?”
“没有别的,圈子里除了谁同谁吵架,一点鲜的都没有。这群人太没出息,谁都不会去拿个诺贝尔奖同来石破天惊一下。”
她补一句:“或是谁去嫁个酋长。”
我笑问:“经济不景气会不会间接减少离婚?大家都抱着得过且过之心……”
“你办了移民没有?”丽娜忽然想起来。
“花旗国公民,你消息太不灵通,各超级大国不接受申请移民已超过十二个月了。”
“美国好像没有。”
“以咱们两夫妻目前的收入状况,恐怕连申请旅游护照都没资格,你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可是这也并没有影响你的心情,你仍然很快乐。”
“连我自己都奇怪。”我说。
“再见。”
“丽娜,你最近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我知道,生活太无聊。”
“运用那万能的金钱,来消遣解闷呀。”
她不发一语,挂上电话。
我发了一阵子呆。
晚上同志安说:“我有种感觉,我同陈丽娜多年的感情与友谊,怕要告一段落。”是第六感。
“真的?这真要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“很可惜的事,”我白他一眼。“你少幸灾乐祸。”
“天下无不散的筵席……”
“别再运用成语了,人家这么说我同你,你有什么感想?”
“我同你?我同你怎么一样?我同你是结发夫妻!”
我不去回答他。
过一会儿听他问:“你同陈女士怎么了?”
“说话不再投机。”
“我一直奇怪你同她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她一直问我为啥那么高兴,咦,我总不能把我的痛苦印成招贴四周围张扬呀。”
“于是你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