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胜,谁败?三个人都不快乐。
“你的男伴呢?”
“我一个人出来的。”
“史天生说你与男友同来。”
“他发神经。”
我叹口气,再也说不清,不如回到周建国身边去。
每个案件进行到一半,天使要做述职报告。
我向老板评叙经过。
他说:“那你令周建国与史天生重修旧好吧。”
我委曲的说:“我不想做这份工作。”
老板说:“这个岗位很有意义,况且你驾轻就熟,做得很有成绩。”
“其他的同事都认为我得了一分优差,专门管民间小布尔乔亚阶级的男女私情,置社会的大前提不理。”
他问:“你在乎他们想什么?”
“当然在乎。”
他笑,“天使不应小器,去,继续你的工作。”
“是。”
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对老板诉苦。
自然,我的工作也有沉闷的一面,但是总比制造武器、繁殖细菌来得愉快。唉,什么样的工作都得有人肯做。
周建国已经停止哭泣。
这真是一件好事。
“嗨。”我说。
“又是你。”她说。
“史天生肯向你道歉。”
她白我一眼。“我不是要他道歉,我要他死在我跟前。”
老天!
“我叫你做一件事,你做的却是另一件事。”
“他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好处,到这种关头,已不是好与坏的问题。”
“太激烈了。”
“我们在谈恋爱,不是打草地网球。”
“他们都肯向你道歉。”
“我不接受。”
她美丽的眼睛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