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既然你有那么大的勇气,玫瑰那时候,为什么你不讲?”
“玫瑰?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“玫瑰不同,像我这种人,配不起玫瑰。我带着那份薪水过去,难道养得活她一只手指?况且我有两个孩子,总得付一点瞻养费。她的人格,她的学识,都是我尊重的,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底子,我喜欢玫瑰,虽然开头没有诚意,但后来……”
我看着姊夫,他渐渐低下头去。
“现在这女人呢?”我问。
“是个过气歌女。”
我笑,“女人们喜欢你什么?”
“我不能再与你姊姊相处下去,她要付我三千元一月把我养下来,我到底还是个男人,她甚至不让我上街,整日整夜的钉着我,我真觉得没滋味。自从玫瑰之后,她日日夜夜地吵,我受不了。”
“她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“是,我何尝不可怜,她牺牲十三年,我又何尝不是十三年,难道我的日子不是日子,男人也是人。”
“她不会放过你的,”我说:“她也不会放过那第三者,你知道你老婆,她毕生事业是缠死你,标准的拚命三郎,你当心点。”
“大不了给她刺一刀。”姊夫并不在乎。
“那歌女有什么好?”我问。
姊夫迟疑一下,“她资助我开一间旅行公司。”
呵,姊夫一辈子是这个样子。
我摇摇头。沉默着。
过一阵子,他问我:“玫瑰,你有看见玫瑰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她好吗?”妹夫问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她与你还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我想念她。”
“你想想你那间旅行社吧。”我没好气的说。姊姊与姊夫,简直是一对活宝。
但是我还是去看了玫瑰,玫瑰正在洗头,来开门时额角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