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芳,有人来挖角。”
“好事呀。”
“我还未决定去向,上下已经传得沸腾。”
“那才好,老板非付重金留人不可。”
小侯苦笑,“你真乐观。”
“我支持你呀。”
小侯凝视琰芳,“我没看错你。”
“我也没看错你。”
“你的眼光独到。”
“哪里哪里,我只是不带有色眼镜看人而已。”
“对,你那副奇趣的眼镜呢?”
“我不需要它了,我的眼睛好了。”
他俩相偕去晚餐,竟夜,琰芳都帮小侯分析问题。
不要说是小侯,无论是来请教她,琰芳均会言无不尽,诚恳以待。
琰芳老嘲笑自己有效小学教师的资格。
小侯似宽慰得多了。
分析之下,他决定暂不跳槽,这是各人性格问题,琰芳不想影响他的去留。
第二天,眼镜公司把新的眼镜送来了。
“吴小姐,那只镜框已不能用,我们替你挑了副玳瑁边,先用着,改天再换。”
“没问题,放下好了。”
琰芳试戴。
秘书进来,琰芳问:“还好看吗?”
她听得那中年妇人答:“真新鲜,天天换一副眼镜,实够精力,也难怪,像我们,下班已经累得贼死,躺床上,似死猪。”
噫,心中话又来了。
琰芳脱下眼镜,温和地看着秘书,不语。
“吴小姐戴眼镜有书卷气。”
接看,班芳又听见她心底的话:“吴小姐最近心情好多了,脸色详和。”
“对不起,你说什么?”
“我在说最近吴小姐老带笑。”
“呵,绷紧着脸不一定工作效率特佳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