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姊说:“白色武士?”嘿嘿的冷笑,“廿多岁的人还在思念白色武士,这一代的女人真是迟发迟熟!”
“心理变态,自己早婚,什么也没得到,就不让别人有点幻想。”我说。
“家豪是很不错的一个男孩子,”姊姊说:“在现实生活中,这种人也算难得了,面貌端正,学识不错,家境也过得去。”
“但是他缺乏气质。”我说:“有很多医生律师缺乏气质,非常肤俗!”
“穷画家穷书生的气质最好?是不是?”姐姐很讽刺。
“也不一定,气质这样东西很难说,书生不一定有气质,那是与生俱来的。”
“真玄,那么说,张家豪是一点气质也没有?你这么不喜欢他。”
“不见得。”我说:“他很不错,只不过他不是我那杯茶。”
“你看你,彷佛人家追定了你!”姊姊说:“我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心血呢。”
我到房间去陪孩子们玩“大富翁”游戏,谁叫姊姊花心血了?过没多久,我听到姊夫开门回来,彷佛还有客人一起来。我置之不理,我们在房中改玩飞行棋。
后来孩子们嚷口渴,我到厨房倒冰水,听见张的声音,不由得停了停脚。
他在那里说:“不不不,我怎么敢呢,不是的不是的。”
我心里想,奇怪,什么不敢?赖得个一干二净,又不是叫他去赴汤蹈火,他这么怕干什么?
不由得住了脚听个分明。
只听得大姊又说:“家豪,你跟咱们二妹年纪学识都相配,有何不可?为何直说不是?”
我气得要命,岂有此理,大姊念念不忘的要把我推销出去,居然出这种手法。
我气得几乎没昏过去,心想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,做老姑婆,就陪着妈妈一站子,也胜过受这种气。
刚想出声,只听那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