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她很自然的坐着,矜持地微笑,这不是活脱脱的频频吗?母女竟像到这种地步。
宴会举行得非常热闹,我忽然寂寞起来。我常常会在最热闹的场合想回家,静静躲在书房里,幽暗的灯光,手中拿一本精采的书,刚泡的新茶。这个才是我的天地,我混在这种大场面里,不但不适应,而且头痛。这点小莉是不懂得的。幸亏没邀请小莉,否则老同学着在眼中,还以为我临老人花丛,多么难堪。
还没来得及吃饭,那边就来了一个年轻男孩子,穿一套非常时髦的西装,他低头与频频两母女不知说些什么,只见她们微微的笑,然后那女儿就跟他走了,年青的人,年青的心。
我转过头跟小方说:“你替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吧,”我微笑,“学问与样子都要好的,如果两者不能兼美,学问要好一点,请你快快进行,功德无量。”
小方向我说:“那你必需要停止怀念过去,做人是从这一天这一刻开始的,一切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。”
“是。”我微笑,“一定。”
小方说:“好,我替你留意,我晓得你喜欢什么型的。”
吃完饭散会,我正想替频频叫车,她的丈夫来接她了,一个高大漂亮的外国人,非常有教实礼貌的向我们打着招呼,然后笑咪咪的把妻子接进车子里去。
我还是送小方他们回家。
“喝咖啡?”他问。
“不喝了,再见。”
小方说:“回家好好的睡,告诉你,张频频可不知道你怀念她。”
我点点头。
可是我不停的想,如果当年我能够与她结婚,我们俩的女儿也那么大了。
第二天醒来,伸个懒腰,到客厅去找报纸,看见小莉坐在客厅里,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“你:”我吃笃的说:“你怎么曾往这里?你是怎么进来的?你不用读书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