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电话放好,到厨房做一件三文治吃。
一会儿看见美莉急步走出来,我拉住她,「你往哪儿去?」
「我去与他理论!」她嘶声地。」坐下来。」我命令她。
「我要去与他说个分明——」
我大喝一声,「你给我坐下。」
她坐在我面前。
我问她,「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」
「我——我只不过要问他,为什么不要我了……」
「不能问!」我拍着桌子,「没有他你一样要活下去,你要活得更好,你要争气。」
「我……」美莉说:「我要见见那个女人。」
「你少跟我来这一套!」我说:「这一套早就不流行了。」
我倒了一杯白开水,逼她吞下两粒镇静剂,「去睡吧。」我说。
她昏昏沉沉倒在床上,呜咽着。
「……也许只是恶梦。」她说。
「不会的,不会是恶梦,这是事实,你必需要接受这个事实。美莉,相信我,你不会死的。」
她的头埋在枕头里,只是哭。
电话铃响了,我去接听。
是何文惠,我说:「你老婆情况不妙,你来看看她好不好?」
何说:「我不会改变心意的,再见反而不好,我已经通知她娘家的人去接她回去,你放心,人家的车子开出来,好几辆平治与劳斯莱斯。」
「话不是这么说。」我说:「一人做事一人当。」
「我知道你们都对我不满。」他说:「我——」
「你不来算了!」我挂了电话。
不一阵,美莉的家人来了,她的母亲拉着女儿心肝肉的呼叫,她嫂子说:「当初我一眼看就不喜欢他,奸相。」
我一个人呆呆的坐着喝啤酒。
美莉总算抹干眼泪,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