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」大哥又问。
「没有,她没有哭,她是不哭的,你满意没有?」我说:「而且她一点也不恨你,她说的。」
「我不相信!」他说:「除非她没有爱过我,否则一定会恨我!」
我冷笑,「多么自私的人,自己不能爱人,又想人家爱你,真不是个人。」
「不行,我要见她!」
「ok,我替你打电话给她,也许这次她会感动到哭也说不定。」
在我的讽刺之下,大哥的信心摇动,他大情人的形象仿佛有点没落崩溃。
他喃喃的说:「什么?她难道不伤心?不能置信。」
「你下错了蛊,她没中降头,所以谈笑自若。」我再火上添油。
「你少跟我装神弄鬼的。」他咆哮起来。
我耸肩。
蓓莉却来找我。我开头还以为是咪咪主动来看我,心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,谁知却是蓓莉。
「嗨,大嫂。」我笑嘻嘻地吃她豆腐。
「算了,家泰,我与你大哥都快闹翻了。」
「为了什么?我问:「告诉我。j
「家楣有个旧情人在香港,是不是?」蓓莉问。
「你听谁说的?」我问。
「家楣与我吵架的时候,暗示我不要太嚣张,他说有女人肯为了他,千里遥遥来找他,他说我应该心足。」
「放屁!」我骂。
蓓莉大喜过望。「什么?你说没这事?」
「谁从老远来看他?他想!」我既替蓓莉不值,又替咪咪不值,「别去睬他,他故意吓唬你的,你装成没事人似的,他才害怕呢。」
「那么住在怡东酒店八o九号房的是什么人?」蓓莉仍然不放心。
我把她拉到一边,低声说:「你答应别告诉任何人,连家楣也不说。」
「好,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