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有英文名字?」我问:「你是洋人?」
「同学也都这么取笑我。」他气鼓鼓。
「你中国话说得不错呀。」我笑。
「可是我没有中文名字。」莱斯李说。
「你想上什么地方?」我问。
「你有没有家?他反问:「我能不能到你家去休息一会儿?你冰箱里有没有巧克力蛋糕?」
我啼笑皆非,「莱斯李,我不能无端收留你,你想想,令尊令堂会以为我绑架你。」
「让我到你家去,我在你家打电话叫他们来接我。」他与我开条件。
我说:「不行,我疲倦得不得了,快要精神崩溃,没空跟你玩耍,我自己要回家洗脸睡觉。限你三分钟做决定,要不往警局,要不回家。」
莱斯李考虑三分钟,他说:「石澳落阳道三号。」
「哗,」我呻吟,「老兄,现在十号风球嗳,十号风球要我送你回石澳?你还是去我家吃巧克力蛋糕吧,叫他们来接你。」
莱斯李白我一眼,「我原本就那么说,你又讲不好。」
我怒说:「你再跟我抬杠,我就揍你。」
车子平安到了家。
我与莱斯李上楼,开了大门,他往里面一看,马上说:「唔,装修不错。」
「快打电话给你父母,快。」我催他。
他渴身湿漉漉的往我那张米色的掠皮沙发上坐下去,我尖叫起来。「你还是先洗澡吧!老天,快去洗干净了再说。」
莱斯李一本正经的说:「我没有替换的衣服。」
「你可以穿我的浴袍。」
「穿过女人的衣裳是不会发财的。」他说。
「莱期李,你需要的是一顿好打。」我说。
我把毛巾与洛袍递给他,叫他去洗澡。
我取得他家的电话后,拨过去,电话并不通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