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点心不在焉。
我过去轻轻的拉她的衣服,“玛丽亚。”
她转过头来,仿佛不认得我,忽然又想起来了,毕竟我们只见过两次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她记得这么清楚。毕竟可以忘记也是最最好的事。
我微笑,“我是小梅。”
“哦,是,瞧我这记性,”她说:“李,这是小梅。李是我先生。”她介绍着。
我一时没领悟过来,玛丽亚笑了,她说:“先生丈夫。”
“你结婚了,恭喜恭喜。”我乐得跳起来。
那年轻人长得很漂亮帅气,向我点一点头,便往前面走去。玛丽亚耸耸肩。
“你是何时结的婚?”我问。
“九月。”她说。她手上搭着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呢大衣,不是爸爸送的银狐。她手上也未有戴那枚戒子。
“你快乐吗?”我问。
“快乐?天下有这件事的吗?”她反问。
“我们可否喝一杯咖啡?”我问。
“我与他去说一声,等一会儿他好来找我们。”她说。
她走过去与那个年轻人说了几句,然后又回来,我们到二楼的咖啡厅坐下,她叫了一桌的点心,吃得很多,什么都是打双份的来。
我看着她,不响。
妯深深叹一声,“你好吗?”
“我改过目新了。”我说:“我今年毕业,本来应该早一年,你知道。”
“那很好。”她说。
“你好吗?”
“到目前为止还不错,我在等我丈夫的第一个情人出现。”
我笑,“你不可以这么悲观。”
“为什么不?我是非常相信报应的。”她说。
我更笑,“报应是样很奇怪的事,报来报去报不到坏人的头上去。”
“可不是!”玛丽亚笑了,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