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去赏紫藤,你们谈谈。”
客厅只剩她们二人。
颂怡只觉得对她可以无话不诅,一点也不陌生。
她轻轻道:“我失恋了。”
大师微笑。
“我十分颓丧,无法克服挫折感,自尊沦落,情绪极差,有时早上不想起来。”
大师小心聆听。
颂怡说下去:“家母早逝,很多时候,请勿笑我,我真想去另y个世界见她。”
大师抬起眼来,一双眸子晶光四射。
她开口了:“你可是渴望他会回到你身边?”
颂怡一怔,更加辛酸,沉思片刻,她摇摇头,“不,太迟了,已经受伤,再也不会原谅他。”顺怡落下泪来。
“那很好,那是痊愈的第一步。”
大师的口气,一点也不似老人,倒是像现代心理学医生。
“大师,”颂怡忽然冲动地说:“祝福我。”
大师讦异,“你需要怎么样的祝福?”
“我永远不想再失恋,实在太痛苦了。”
大师微笑,“天下哪有如意的人生。”
颂恰好不失望,怔怔地看着老人。
“世事盈则亏,满则损,仍家常规,你明白喝?”
“大师你一定要祝福我。”
“我没有能力,不过──”
“大师请指教。”
“你若找到三位生活幸福的女士,求她们祝福,或可达成愿望。”
颂怡意外,一就那么简单?”
大师不再说话,微笑着站起来送客。
颂怡知道告辞的时间到了,大嫂在门外等她。
“怎么样,都说与大师聊完天会满心欢喜。”
“心里是比较好过。”
“那么也不枉走这一趟。”
颂恰着着大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