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把我看得太高,我也不过是自食其力的一名打工女。”
王伯母可不理她,自顾自说下去,“我们家需要日朗,他不能离开家。”
子思忍不住说:“那么,有烦恼的不是日朗,而是你们。”
“父母弟妹的事即日朗的事。”
“那么,此事与我无关,你找日朗商量解决即可。”
可是王伯母并无适可而止,她斥责子思:“你采取这种不合作态度,将来如何入我家的门?”
子思像吃错了药似回答:“喔,我干么要进你家的门?”
王伯母马上站起来,自己打开门离去。
子思看看钟,她前后逗留了十分钟。
黄昏,日朗来了,“我妈来同你开过谈判?”
子思点点头。
“你没有错,她也没有错。”
子思忍俊不住,“那真是社会的错。”
“子思,你看,我的头发都白了。”
子思说:“王伯母担心的不外是你弟妹的学费及生活费,付给她,即可赎身。”
日朗瞪大双眼,“那我们如何生活?”
“我这边有,如果有机会结婚,何必分彼此。”
“不不,我不可以接受。”
“王日朗,你想想清楚吧。”
日朗没精打采的走了。
承方知道此事,十分感慨:“瞧,女子有妆奁多好,随便嫁什么人都可以。”
“表姐,你也挣下不少了。”
承方露出一丝笑,“你是真的不必进他家的门,彼此不投机,去串什么门,自己弄个小洋房,谢绝探访。”
子思问:“日朗会接受我的建议吗?”
承方答:“我劝你不必担心。”
子思知道承方根本不觉得日朗有什么了不起。
她俩坐在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