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成家,工作成绩平平,家庭负担酷重,父母弟妹都指望我经济援助,女友永远似少不更事……我心事重重。”
子思呆住,来了,来了,真话来了。
她从来没有听过日朗以这种语气同她说过话。
接着王日朗长长叹口气,目光呆滞,“奇怪,我从不诉苦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子思按住他的手,“我是你女友,你有心事,对我说是很应该的。”
啊,这样体贴成熟,日朗感动起来,握住子思的手。
莫非是他的错?他一直把她当小孩,她当然趁机大大幼稚一番。
“子思,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也许配你不起。”
子思温柔地说:“你以为我有三只眼睛?”
日朗笑了。
“罢哟,日朗,有事大家商量,你总有升级的一天,弟妹一定长大独立,我最多不再与你拗撬,行了没有?”
二人在那一个黄昏的交通,比过去三个月加在一起还多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日朗喝了酒,不便驾车。
在车上,日朗忽然又讲了真话:“子思,我喜欢你长头发,此刻你那短发真难看。”
子思不动声色,“你喝多了。”
日朗不作声,再过一会儿,他已呼呼入睡。
子思吁出一口气,原来真话那么难听。
她情愿听,“子思,你剪了短发好不英姿飒飒。”
到了王家,子思打电话上去,自有日朗的弟妹来把他接上去。
子思头一次留意他弟妹的表情,看到了明显的敌意及不满。
他们希望大哥留在家中继续帮助他们吧,还有,对骄纵的子思,也觉得难以相处吧。
子思静静离去。
她伸手到口袋去,摸一摸那包药。
她有点害怕:子思子思,你真想听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