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洗了头淋毕浴,坐在书房裹对着电视新闻沉思。
一坐好久,直到腰都酸僵。
信从何来?
可能来自本公司一千多名职员其中之一,也可能来自外头。
倩云升任宇宙公司营业部襄理已有两年多,信,不可能是误递。
第二天,她找营业部收发部负责人谈话。
“老张,麻烦你,以后再收到这样的信,请留住送信人,我想同他谈谈。”
那老张提心吊脍问:“是什么不规矩的信吗?”
“不,不是,你放心。”
过二日,信又来了。
“周末,我站在露台观景,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蓝天白云,我应当与你穿上薄衣游遍所有海滩,并且留下我俩欢笑,那么,后人偶而驻足树荫,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,我思念你至深。”
倩云霍一声站起来。
这是谁,这到底是谁?
谁还会有这样的情怀?
倩云可以想像写信人是一个十分具气质的年轻人,事业有成,但却郁郁寡欢,因为他触觉敏感,与粗糙仓猝的社会节拍格格不入。
倩云随即进一步想到,这种性格的人,生活一定寂寞。
公司裹有这样的人吗?
倩云几乎嗤一声笑出来。
公司裹有的是为谋取一官半职而争得兴高采烈的人,还有,公余打牌赌马上夜总会,谁会为蓝天白云惆怅。
这人,必定不是宇宙公司的同事。
倩云再访收发部。
“这信”
“是,利小姐,信由一后生小子送来,要叫住他,已经太迟。”
“有没有穿制服?”
“有,是银河速递公司的人。”
“呵,那好办,下次,你唤住他,我来问话。”
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