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”
“是,身上衣物都过时了,也不去添置。”
石太太本人修饰得非常时髦。
“慈香没有再去上学?”
“学位还留着,今年九月如不报到,就会注销,唉,这是她的生活,我爱莫能助。”
“石太太,你支持她已是帮她。”
“谢医生,我是一个失败的妻子,失败的母亲,该看心理医生的是我。”
谢医生说:“在我眼中,你是一个慈母,还有,把婚变处理得如此私人磊落,你不愧是一个成功的女性。”
石太太一愕,然后慢慢说:“谢谢你,医生。”
谢中明把她送出去。
他对秘书说:“下一位。”
“医生,没有下一位了,你该下班了。”
谢中明这才知道天色已晚。
他一个人驾车回家。
他也有过失恋的经验,对方一直瞒着他同另一人约会,对他已没有意思,却又不坦白说分手,还是一位朋友看不过眼,冒着管闲事之险告诉他的。
石太太说得好,就像胃部被穿着军靴的脚踢了几下,咯出血来,倒在地下。
他努力把那人忘记。
他成功了。
偶然在交际场所碰到,他已毋须避开她的目光,只是诧异她怎么会是那么俗那么胖的一个人。
然而,这种事是很普通的,说起来,谁没有失过三两次恋,事过情迁,又是一条好汉。
很少人会伤心到听到墙开口说话。
用玄学来形容,墙里有一个邪灵在骚扰石慈香。
用心理学来说,墙裹的灵魂,正屈于石慈香本人,她要振作起来,捣烂无形的墙,挣扎求全,重新开始,却又害怕面对生活,她矛盾,她怕应付不来。
不过,谢中明知道她会痊愈。
看得出她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