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棉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?”
“可以那样说。”
众人都不要,才轮到她。
“很适合你穿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吴说:“父母的遗志,由下一代承任,我们的智慧与能力都遗传自先祖,我也非常怀念上一代。”
咏心微笑,说得太好了,小吴无疑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,咏心不打算招供什么,毕竟,世上充满难以形容的悲剧,父亲早逝,母亲专横,根本不算得什么。
小吴微笑,“听说你家里有男朋友。”
咏心扬起一条眉毛。
小吴说:“我打算与之较量一番。”
小吴言出必行,真的频频约会起咏心来。
他工作时间长,周末也需当值。有时在咏心家,一杯咖啡在手也会打盹。
咏心随他去,自己伏在书桌上写稿寄回去刊登。
咏心有第六感:可能就是他了。
对小陈并无歉意,临别双方都已交待清楚,目标不同,各奔前程。
第二年夏天,咏心收拾冬衣时,发觉那件棉衣遍寻不获。
咏心想,幸亏原装那件在家。
打电话回去问租她公寓的同事,那同事答:“我把你衣柜里的旧衣统统捐给慈善机关了。”
咏心张大了嘴。
呵缘份已尽,她与旧棉衣终于分离。
同事在那边问:“喂,喂,你没有事吧?”
责怪她也不管用,咏心不想失态,“各人好吗?”
“小陈快要结婚了,他仍瞒看你?”
咏心一听,顿感轻松,“呵,代我恭喜他。”
“咏心,你还回不回来?”
“怎么不回来!别乱讲。”
同事笑,“回来做游客是不是?”
“回来接我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