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”永昌站起来,“请原谅我,我稍迟再来,请多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永昌!”
他一声不响开门出去,丽纷本来想追,但随即觉得他需要时间把整件事想清楚。
他已经走了第一步。
他已经说了一半。
永昌的烦恼与他父兄有关。
这还是永昌第一次提到他的父亲及兄长,从前,他只对丽纷说,他的父亲已经去世。
他的父亲究竟什么身份,在什么地方?为何引起永昌这么大的困惑?
丽纷一直在家里等,好一个寂寞的下午,这个时候,她又巴不得母亲快些打完牌早点回来。
正在无聊,门铃震天价响起,丽纷放下茶杯去开门,是永昌,他轻声说:“我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丽纷让他进来坐下,永昌取出一只黄纸信封,递给她,疲倦的说:“你看吧,一看就明白。”
丽纷打开信封,取出一份发黄的旧报纸,日期在五年前的九月,头条:“藏毒案被告父子朱子长及朱永盛分别判六年及五年徒刑”。
丽纷的双手剧抖起来。
朱子长及朱永盛,这两个人是谁?她猛地抬起头来。
只听得永昌用很平静的声音说:“我父亲及大哥。”
丽纷呆住,她完全明白了。
“他们在狱中服刑,大哥下个月出来,我不得不对你坦白,丽纷,抱歉瞒你这么久。”
太不公平了,丽纷握着拳头,“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
“我怎么说?难道认识你第一天就叫:我父亲是毒贩我大哥是从犯?”
“朱永昌,这之后有的是时间,你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怕你离开我。”
“这一切明显地与你无关。”
“有,有关系,有血统关系,一个是我生父,另一个是我胞兄,你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