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这个月为何我销声匿迹,我患了急性盲肠炎,进医院修理,原一星期可以出院,不知恁地,伤口发炎,引起高烧,竟缠绵整月。本想托家人替你捎去消息,又怕唐突,淇淇我……
吕学仪笑:“然后,我们找机会告诉她,我们四个人才是她真正的笔友。”
淇淇再一次收到象牙白阿拉巴斯特牌子的信封。
她有点心酸,看,还是不看?
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,他在明她在暗,她不能随他摆布。
淇淇把信放在书桌上看了很久;他倒底是好人还是坏人?不用说,这封信是解释的信。
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次解释的机会。
淇淇把信拆开来。
才读了三句,她已经原谅了他。
林钦浓用幽默的笔法,写出他在医院中其实是相当可怕及痛苦的经验,看得淇淇又惊又笑。
这其实是陈哲芳个人经历,哲芳去年因急性盲肠炎入院,她一早想把过程记录下来。
淇淇读完信,心头有种暖洋洋感觉。
她叹口气,太关心这个陌生人了,她甚至没有见过他,但是,她身不由主的走到街上,在熟悉的花店里挑了一大束白色的香花,当中夹一枝小小紫色毋忘我,写上地址,差人送去。
收花人是吕学仪。
店员问:“有没有林钦浓先生?”
她答:“有,我是。”
店员眼睛睁得大大。
吕学仪关上门,把信封信纸取出来,写道:“淇淇,送我花束,大概是表示接受我的道歉吧。”
吕学仪握着笔抬起头来,鼻端尽是花香,真有一个笔友也不错呵,同陈淇淇通信时,一点芥蒂也没有,信中也透露了她们四个顽皮女孩不少心声,为什么在现实世界里,她们不能做朋友?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……
生活里有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