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以搬进来住。”
“就是它吧。”
玉钦巡过每处地方,更加欢喜,忽然之间她看到近露台处挂着一面镜子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宗清。
“前任住客留下来的吧。”
镜子斑驳,只勉强照得见人。
玉钦伸出手去拭一拭厚厚灰尘。
宗清说:“我找人来替你除下丢掉。”
“不,”玉钦说:“你看镜框花式多美观,还是镀金的呢。”
宗清过来看看,“已经发满铜绿。”
“我喜欢它。”
“爱屋及镜呢。”宗清笑她。
“来,宗清,我真的要请你喝一杯茶。”
两个适龄女子自有说不尽的话题,这顿茶喝了不少时候。
郭宗清终于忍不住问;“玉钦,你同沈世雄的事,究竟搞成怎么样?”
玉钦不出声,她无限惆怅。
“谣传他一直在你身上花费呢。”
玉钦说:“人家说什么,我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真相如何呢,我只是关心你。”
“当然,宗清,你并非好事之徒,”玉钦定一定神:“我已有多月没见他。”
“他倒底离婚没有?”
“我看没有。”
“男人为什么这样奇怪?明明与那人没有感情,却又不肯离婚,我们女人反而果断勇敢,说离就离。”
玉钦嗤一声笑出来,“你这毒妇才说离就离。”
“你想想仔细,我说的可是真话。”
玉钦吁出一口气,“是我学艺不精,与人无尤。”
宗清说,“没有关系,我们有工作有寄托有朋友有收入,感情上打击,我们可以承受得住。”
玉钦握住宗清的手,“谢谢你。”
郭宗清的办事能力极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