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真是怪怪的。”
“怪吗?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,每当月圆之夜,我们会仰头对着月亮嚎叫。”
她笑,斟一杯啤酒给我。
雅儿每次出来见我,总是匆匆忙忙,因为家中寡母管得严,每次都要找借口。
天气热,她上唇总是布满细细汗珠。
现在空气调节十分普遍,女性好似不再出汗,冷气公寓,冷气写字间,冷气车子,连游艇上都装冷气,女子最性感的一面从此消失。
“在想什么?”
“如何多赚一点,在四十岁退休。”
“野心太大了。”
“不要紧,届时仍做得似一头牛,可以说(一)热爱工作(二)活到老做到老(三)不是不够钱,而是太爱花钱(四)社会没我不行。”
“都给你想到了。”
我莞尔。
“你大哥快乐吗?”
“你问他呀!”
“你呢?”
“我没有什么不足之处。”
天气太热,连聊天都有一搭没一搭的。
“你们贤昆仲仿佛很忧郁。”
“潮流如此。”淘汰支支查查的男人。
祖儿笑。
等待,无穷的等待。
祖儿眯着眼在喝冰茶。
阳光猛烈,晒得雅儿鼻尖上现雀斑,影树羽状树叶投影在她面孔上,身子上,也斑斑点点。
我们总能找到相爱的人,但不是如雅儿爱大哥那样,要那样纯真激烈可怕的爱,是没有可能的了。
“小弟小弟”,她拉着我。“说,他昨天同谁出去?”
听到不理想的答案,会得马上饮泣。
那惊人强烈的感情,受不了的人会有恐惧。
大哥也说:“将来或许还能恋爱,但要雅儿那般爱我的人,普天下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