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雅了?”
“见过。”
“还那么美?”他问。
“你说呢?”
“在我记忆与心中,雅总是最美的。”
“那就可以了。”
“她变了没有?”
我想一想。“没有变。”
“记得吗?家门口一列影树,雅总是约我们在那里见面……”
“那是多年多年前的事了。“我温和的说。
“曾经那样叫人落泪的爱情,也会逝去,而且我并无善待她。”
是的,我怅惘的想,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