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懊恼的说。
“是谁的车子?”我心触动。
“是欧爵士的车,他接我们到他别墅参观,欧爵士是该次选举的赞助人之一。”
“呵。”难怪。
“我很苦怕我会受不起引诱,”明媚说:“我发觉自己很向往这种五光十色的生活。
“人之常情。”
“我觉得惭愧。”明媚还是很天真的。
“你不会为一辆劳斯莱斯去嫁一个老头吧?”
“当然不会!”
“那就不必惭愧,谁不希望日子过得舒服些?”
“大雄,我发觉自己变得很厉害。”她拍拍胸口。
“你能半夜上来与我谈这件事,就表示你并没有大变。”我说:“至于小小的变化,我们应当视它为一种进步,俗云女大十八变。”
“大雄,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即使将来有什么变化,你仍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“大雄。”她紧紧握住我的手。“我还有什么遗憾?”
明媚的彩照一张接着一张被登出来,有些还做了封面,我义务替她收集起来,夹在一只文件夹中─将来完了这件事交返给她,好让她老的时候给子孙看。
我所不喜是那些花边新闻,言之凿凿,暗示她已成为某地产商的女友,闹得漫天风雨。
俞伯也说:“明媚最近成为小妇人,打扮成熟,沉默寡言,与我们陌生得很,出去的时候往往有私家车在门口等,问她是什么人,只答是朋友,小报上的绯闻也不知是真是假,她虽然还在家裹住,但有关她的事,我们都是看报之后才晓得的。”
太可怕了。
俞伯母说:“大雄,说起来就你有先见之明,我也好不后悔让她去选举,真的得了冠军,说不定她家也不回来,忽然之间,好好的一个女儿成为问题青年。”
我只好安慰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