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深刻的这两位,才会相信我是真不知道,不是假装。
我确实不知,糊涂如一团云。
是克忠把我约出来,一五一十的向我交代。
我十分不愿意再复述这件事,但又时时想起。
那日见面,我还问他霭善怎么没出来。
当下克忠很亲昵的说“她不舒服。”
我还说“她没告诉我。”
“我有事要同你说。”
“恩”我笑“什么话?”
“我同霭善想在下个月订婚。”
我当下听是听见了,但字句的意义一时没有进入脑海。
“订婚?”我傻傻的问。
“是呀,订婚之后,找到工作,便可以成家。我们都不小了,大学已毕业。”
“你同霭善?”
“是”他低着头。
我整个人的皮肤忽然发起麻来,竖满鸡皮疙瘩,慌乱的用手抚平,随即又觉得浑身如被针刺,痛不可当,象是每条细微神经都向我发出警报。
我记得我很滑稽的问“不是我同你,是你同霭善?”
“我一向把你当妹妹一样。”
“妹妹,我同你?”
我忽然哈哈大笑,一笑不可收拾,而且这笑并没有转为呜咽,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笑的出来,也许因为他说的太滑稽了,妹妹?我希望不,我们之间颇有点不可告人之事,怎么忽然会似兄妹?
他竟想用一句话洗脱我们之间两年的特殊关系,我心悲凉,但不知怎的,同时又觉得荒谬到极点,不似真实世界中会得发生的事,也不似人嘴巴会得说出来的话,除了笑,无以压惊。
等到笑完,嘴角与脸颊都麻痹。
我瞪着他。
言情片中发生过七千余次的死角又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呈现:最好的朋友同我爱人勾搭上,我一夜之间失去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