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种感觉使她觉得奇怪。
但她高兴,不后悔出来。
他们吃了龙虾沙律,喝了一瓶白酒,一直坐到三点半。
他们讨论什么叫做成功的小说。
争论颇为激烈,晓非没有让他,毫无必要,她又不曾爱上他,何用留下好印象,心里想说什么,便说什么。
她用辞直接,包括「你错了」,「你根本不明白」,「这种意见太可笑」……许久没有畅所欲言,感觉非常好。
而邱心伟也毫不客气:「你太偏激」,「这样说十分浅薄」,「女人难免心眼狭窄」,都是他从没对女朋友说过的严重批评。
双方都不以为忏。
做朋友嘛,应该开心见诚。
他俩没有任何利害冲突,不高兴的话,随时可以拂袖而去。
最后,邱心伟说:「我觉得大新那份工作大有希望。」
晓非点点头,「我有同感。」
「那么,祝我们成为同事。」
他们干了酒。
一星期之后应该可以听到消息了。
为安全起见,晓非继续留意聘请广告。
一日自超级市场购买杂物返家,开信箱,收到大新银行回信,嘱她与人事部联络,下月一号去登记上班。
晓非松一口气,蹬蹬蹬跑回家,开了门,放下杂物,立刻与大新联络,约好时间。
她适意地躺在沙发上,伸开四肢,成功了,证明她是一个精神与经济完全独立的女性。
咦,她忽然想起来,邱心伟有没有被录取?
她有他的电话号码,但不好意思问他,万一人家没有她幸运,岂非扫兴。
也许他会打电话来,届时再说未迟。
晓非恢复信心,忙着通知朋友,刹时间,四周围的人又恢复了热情,一连几天,晓非都要出去聚旧,极快极快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