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品同她讨论一番,指点一二,又计划将来的题材。
她很感激,澄清的黑眼珠全神灌注看着我,我心中告诉自己:一定要更加痛惜她。
小王也这样想吧,所以如珠如宝似看守她。
稍后我差公司的司机送她返家。
同事们围上来,啧啧称奇。
我扬手,「让她静静做一个幕后工作者,永远不要成为名人,」我停一停,「她的作品可以成名,但人就不必。」
这里面具有极大的分别的。
小王渡假回来,上来开门见山:「真相大白?」
我点点头,「何必相瞒,我们都不是那么肤浅的人。」
「肤浅的是我,觉得她需要额外保护。」
「也难怪,真像件落胎瓷。」我长长叹息。
「她是本刊最年轻的摄影师?」
「绝对。」
我与小王紧紧握手,「一定要把她训练成才。」
他也说:「一定。」
我们计划明年让她尝试拍彩色内页。
后年可以拍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