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长得真漂亮。
一路上劭恒并没有出声,不过她也没有讲话,把车开得风驰电掣。
劭恒双手抓紧书包,心手都是汗。
他问自己:为什么,是车子速度令他紧张,抑或是因邻座坐看一个她?
劭恒没有获得答案。
像是过了很久很久,又像只有一刹那,他听见女郎说:「学校到了。」
劭恒连忙下车。
他忘记道谢,女郎并不介意,似已习惯男性在她面前神魂颠倒,她朝他挥挥手,车子箭般飞出去。
劭恒一边耳朵麻辣辣发红。
直到下午放学,那红辣还没有褪去。
也是很正常的吧,他那年纪,已经懂得欣赏女郎的风姿。
她没有问他的名字,他也没有。
太手足无措了。
劭恒怪自己幼稚无礼。很明显,她约有廿二三年纪,比较老练懂事,但身为男孩子,总得有一套应对的礼仪,对她,可不能如一般女同学。
劭恒在图书馆里沉思。
下次见到她,一定要扭转形势。
先说一声早,笑一笑,请教尊姓大名,问她是否新近搬进来住,然后把自己的名字报上,接着与她谈论郊外的清新空气。
这时,同学震海好奇的问:「你干吗笑?」
「嗯?」劭恒抬起头来。
「劭恒,你一边看书一边咪咪笑,是什么精采的文章?」震海探头过来。
震海看他一眼,不出声。
劭恒不好意思,站起来离开图书馆。
当夜,劭恒对牢镜子练习微笑,同时问候「你好吗。」
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,但母亲还是听见了,悄悄问老伴:「劭恒同谁在讲话?」
父亲抬起头来,「别去管他。」
「他在自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