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好几个月了,一文钱收入也没有,净蹭在家中吃,知芸觉得自卑。
店东向她指明哪张真哪张伪,她都听不进去,低着头看自己的手心。
“一整捆同你要了也罢。”店主非常慷慨。
知芸刚想说好,身边传来笑声:“然则,老板未免委曲了这位小姐,通才一整套六把扇子,就有商榷余地。”
知芸抬头,看到说话者是个中年男子。
店东讶异,下不了台,便笑道:“这位先生,假使你看中这批东西,你同刘小姐让好了,我可以割爱。”
知芸怪陌生人多事,坏了一笔生意,谁知他潇洒的说:“好的,我同刘小姐交割。”
知芸睁大眼睛。
中年人说:“请跟我来,刘小姐。”
知芸不愿跟他走,但店主已经恼怒,他俩势不能借人家地方谈生意,只得尾随他身后离开。
他笑笑,“放心,我不是坏人。”
知芸暗暗叹口气,到了这种地步,也顾不得那么多。
“我的写字楼就在附近。”
是幢商业大厦的三楼。
看陈设就知道也是间古玩字画店,只是规模比刚才那家不知大多少倍。
“敝姓冯。”他给知芸一张名片。
上面写着冯季渝三个字。
知芸接过工友斟上的香茗。
“这些字画,”他指一指知芸的东西,“我先给你一张收条,派专人鉴定了,才同你议价钱。”
知芸实难开口,又不得不说:“我手头很紧。”
冯季渝一怔,立刻说:“我先叫人做张本票上来。”
知芸松一口气,静静的坐着。
过一会见,她忍不住,说:“你一定奇怪,是什么样的人,变卖祖先的收藏品吧。”
冯季渝又觉意外,于是笑说:“没有卖,何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