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文说:“我决定与她摊牌。”
这话什么地方听过?呵,周景文讲过不止千百次了。
小玲笑笑,“不用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用向地坦白,我相信她早已知道我俩之事。”
周景文本来以为小玲一见到他会激动感恩,落下泪来,可是没有,小玲居然这样冷静。
她说下去:“是你迟迟不愿向她表露真相罢了。”
“不,她不会怀疑我。”
“你错了,你总是高估自己。”
周景文忽然不耐烦,“别说她了,你呢?”
“我?”小玲错愕地看着他,“我怎么样?”
“你可愿与我维持旧状?”
对,这次他来,目的并非闲谈,乃系想重修旧好。
小玲开口了,“你且与妻子分居再说。”
“我晓得你会要挟我。”周景文十分沮丧。
“不,这不过是我提出的条件,你毋须履行。”
“小玲,你变了。”
小玲摸摸面孔,变?才怪。
今早她才垂头丧气,不想起床,她并没有变。
小玲站起来送客。
周景又伸手过去搭住她的肩膀,她摔脱他的手,退后一步,警戒地看着他,微微皱上眉头。
周景文愕然。
他转身离去。
小玲在他身后关上门,松一口气。
以后见面,还是约在公众场所比较方便。
她坐下来,顺手拾起那本小说。
目光落在内容上。
小玲吓一大跳。
只看到作者这样写:张淑贞冷笑一声说:“不用向她坦白,我相信她早已知道我们的事,是你迟迟不肯向她披露真相罢了,你总是高估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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