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安安乐乐的离开曼薇。
到写字楼,想与我的拍档老张诉苦,他正与一位客人谈话,开门出来,我看到是周家的女主人,她那双冷冰的眼睛,到哪里我都认得出来。
我跟她打招呼,“周太太。”
她没有把我认出来,淡淡的看着我。
我提醒她,“我是昨夜那个吸血僵尸。”
她并没有笑,轻轻的说:“昨夜吸血不顺利吧,你脸上有五行手指印。”
然后转头走了。
她仍然穿丝旗袍,婀娜多姿。
我尴尬万分。
这女人的风采如明月,晶莹皎洁,却又不刺目。
我问老张,“她来找你干什么?”
“离婚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?一天接十单离婚案子。”老张说。
“她这单不易办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老张问。
“我自然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猜得不错,她丈夫外头有人,她肯分手,但要一大笔现款与不动产,她丈夫却又不想分手了。”
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“告丈夫通奸,若周某丢不起这个脸,她就得偿所愿。”
我点点头。
男女的事到最后,往往就是这么丑陋,我抚着脸,想到我与曼薇。
曼薇罪有应得?抑或我们缘份已尽?
我叹口气。
中午出去吃饭,又碰见周太太。
我搭讪地坐在她对面,“搭抬子。”我说。
她漠不关心的说声“请”。
我有点紧张。
她问:“你与张是合股人?”
“是。”我说:“我们也是同学。”
她点点头,不置可否,脸上一点歉容都没有。
我细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