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人的手搭在我肩膀上。
我抬起头,“司徒太太!”我诧异她还会出现。
“我不再是司徒太太,相信不久将来,你会做司徒太太。”
她坐在我身边。看上去仍然风华绝代。
我忍不住兴奋地同她说:“司徒决定退休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她淡淡的说。
“怎么,你不相信?”我间她。
她淡淡一笑,“这话我每隔两三年总会听一次,他戒不了这个瘾。”
“什么?”我如堕在冰窖中,“以前他也说过要退休?”
“他对外也宣布过退休,我可以将剪报给你看。”她声音越来越冷,“这是他一贯的伎俩,于是你感动了,他的目的也达到了。”
我忽然对她起了反感,“如果他骗我,那也不过是为了讨我欢心,这是值得的——他不爱我的话,何必这么麻烦?况且我相信他,他一定会为我们的家庭退休。”
“你很有信心哇。”她讽刺的说。
我却柔和地答:“做人若没有信心,那就不是一个快乐的人。”
她的脸色苍白了,站起来离去。
可怜的女人,她至今还是这么爱司徒。他们到底是因什么分手的呢?不单是为了赛车吧,将来司徒总会告诉我。
赛事开始了。
奇形怪状,彩色缤纷的车子在跑道上排列好,助手们卖力地作最后检查,彩旗一挥,炮车呼啸而去。
我一颗心吊了起来。
司徒的七号车紧紧地被八号与三十七号紧跟,车子如子弹一般的咆吼而过,观众兴奋地发出呼叫,大部分站了起来。
报导员叫道:“这条赛程有三个死亡弯角,但司徒杰奇曾在此处出赛三次,其中两次荣获冠军,对司徒来说,不成问题……咦,怎么一回事?司徒的七号车滑肽——”
我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