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说:“但是你是在买东西吗?等你买完再去吧。”
“ok。”我笑。
我们同进银器店,结果买了一双烛台,叫人包好了送去,那个酒会我自己是不想再去了。
他把双手插在口袋里,很自在的样子,仿佛我们是多么的老友,他的样子令人舒服,就凭那一点,那天夜里他吃醉了酒来用手搭我的肩膀,我才没有生气。
他永远像个大学生,那种刚自学校出来、惶惶不知终日的大学生,随和而温柔,但是世界对他残忍,这恐怕是不能避免的吧。
我们到一家有名的咖啡店去,两个人坐下,他叫的并不是咖啡,他叫了拔兰地。
他说:“你胸前挂的是玛瑙珠子?”
“是的。”我下意识地低头头。
“很漂亮,配你这件衣服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在什么地方买的?”他问:“我喜欢这种半右羹的袋饰品。”
“不是我买的,我曾经一度有过一个男朋友,他到克孟都去,在街上买回来给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他说:“他的欣赏能力很高。”
我微笑,“所以他才离开我,跟别人结婚去了。”
“哦,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这是我收他的最后一件礼物,他是一个很礼貌周到的男人,他送很特别的礼物给我。”
“你想念地?”
“是的,每一日,每一分钟,我真不相信可以这么的想念他。他的名字叫家明。”
“我明白你。但他不是好人,怎么可以这样子呢?无缘无故抛弃个女孩子。”
“他有他的自由,他有他的选择,为什么不可以?”我反问。
“但这却令你痛苦。”他说:“任何人不可以使另外一个人痛苦。”
“那是我的事。”我笑,“是我活该,我应该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