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懂。
“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跳慢四步。”很努力。
“改天吧。”我说。
转头就走开,似无人情味,不过似小张这样的男孩子是很多的,不能兼顾。
小张的好处是用功,第二天就送来一株小小的蝴蝶兰,一张卡片上写着“跳舞?”我笑出来。
不可小觑他哩,真的锲而不舍,我喜欢这种人,有诚意。
字条上写着电话号码。
我把它放在一边,这样的功课还不够,他还得继续表演。
下午电话来了。
一听到他声音,我就笑道:“不跳舞,”
他说:“至少你笑了。”
这倒是真的,要找个人来引我笑,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。这年头谁肯做小丑,小张待我不错.
“吃饭好不好?吃饭不伤体力。”
“你真的不放松,是不是,”
“女孩子需要呵护,她们有权使小性子男人有义务迁就女性。”
我感动了。
女人就是这么简单,只要听几句动听的话,只要拍拍她们的手臂,只要稍微和颜悦色,她们便会去卖命。
甚至不需要骗她们,她们本身已是编故事的能手,再不开心的时候,她们也会安慰自己,添一件衣服,买一盒胭脂,第二天又凄酸的起床再一次做人.
你看,小张不费吹灰之力,已经感动了我!
我已经要报他的知遇之恩。
“喂,喂,美芝,你还在吗?”
“在。”
“下班我在电梯口等你。”
又是电梯。
心情是完全不一样了。
假使小张是他,才算称心如意,现在退而求其次,总有点勉强。
命运总是这样。没有人拿到过一百分,要不就委屈一下,要不拂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