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
邓律师也说:“她绝对信任你。”
后几年在姐姐身上用的苦工见了效。
承诺离开律师办公室。
她到附近一间珠宝店去,不,不是买,而是卖。
她在老板面前取出一副耳环。
“咦,”老板惋惜地说:“叶小姐,这副耳环,是郭先生送给郭太太的生日礼物,你看镶工多么精致。”
承诺微笑。
“我们愿意六折收回。”
承诺取过支票后走出珠宝店。
耳环从姐姐梳妆台抽屉不问自取,是,不然,生活费用从何而来。
承佑的头发都掉光了,还要耳环来干什么,她这类身外物特别多,小如将来也用不着,不见了,她亦不知道,根本没有时间心思去盘点。
先一阵子,承诺已经变卖过一只在钻表。
她梳洗过后才上姐姐家,雪白衬衫,身上散发着清新香皂味,一脸盈盈笑意,
这时的叶承诺,看上去再说善没有。
连保母都想:这家母女不幸中大幸,是有一个这样好的亲人。
承诺一进屋循例放下水果糕点做茶。
承佑越来越依赖妹妹的精神支持,妹妹一来,她便有笑容。
承诺一边陪姐姐聊天,一边替她按摩肩膀。
“小如呢?”
“与补习老师上课。”
承诺一怔,“学什么?”
“认图案,学加减,老师是专门人才,自澳洲来,特别有耐心。”
承诺不出声,姐姐总不愿死心,痴心地以为人力物力可以救到女儿。
这样下去,家财有一日耗尽。
这个时候,承佑忽然呕吐。
“好端端,怎么反胃,快叫医生。”
“不,”承佑摇头,“医生说是化疗后正常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