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母亲健康。”
香求一怔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可怜的香求,我真帮不到你。”
“我母亲──”
她不出声,香求也低下头,这次会面,也告结束了。
不久,香太太发觉罹病。
知道检验结果后,她握住女儿的手,“我熬到今日,也不容易,在你七八岁时,我最害怕,倘若不能照顾你成长,真正死不瞑目。”
香求潸然泪下,心如刀割。
“香求,振作起来,别难过,医生会尽力救治我。”
香太太说得对,倘若病发在香求不能自己梳洗搭车上学的时候,那就比较苦恼了。
母亲治病的过程冗长苦楚,自此香求脸上不见笑容。
同学丽中说,“香求,你好像很不开心。”
香求不出声。
丽中又说:“永不见你大笑。”
香求开口:“我也正在奇怪,为什么你们凡事都觉得那么快活,嘻哈大笑。”
丽中瞪着她,真是一个小小的姑婆,不笑,也不哭,更不生气。
“有什么事值得开心?”
丽中提醒她:“你又考了第一。“
“那是应该的。”
“老师及同学都敬爱你。”
香求这才点点头,“我运气很好。”
回到家,冷清清,静悄悄,香求不敢出去跟同学看电影逛街,她要回家来陪母亲。
香太太脸上从来不露出异样的神色,她不抱怨,也不诉苦,有时,香求看到她翻阅老照片簿,看到丈夫的遗照,她轻轻抚摸。
母亲在想什么?也许,盼望早日与亡夫重逢。
十五岁生日,也没有庆祝,香太太炒了一个面给女儿吃,另外,送她一支纲钢笔。
“你父亲用过这支笔。”
那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