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不明白你说话的艺术,请简化一点。”
“光宇,你们两个是有缘人,索性撮合在一起,岂非大妙?”她兴奋的说。
这一趟她又说得太简单了,怎么会有这种事?一男一女,走在一起,马上可以燃起火花?这不是比盲婚更有艺术?
况且那谢小姐人如其名,像团冰山,近不了身。成日便对牢一个那么样的女朋友,我吐吐舌头,谢谢,我吃不消。
“光宇,你贼头贼脑的想些什么?”妈妈喝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带回来的那些女孩子,我没一个看得顺眼,全部小舞女似,穿金戴银,浓妆艳抹,哪有一个及得上谢小姐?”
这倒是真的。
但老妈不懂得其中快巧,小舞女容易对付,咱们下了班已经筋疲力尽,谁还有兴致刻骨铭心的谈恋爱?还不是胡乱找个女伴吃饭看戏之类,洋的看腻找土的,如此而已。
妈妈说:“找对象,谢小姐是好人选。”
我胡调的说:“我还小,不适宜谈恋爱。”
“你看你那个样子!”妈妈不悦,“自从你父亲去世以后,你就吊儿郎当的,像什么?十年来也不想想成家立室,如今都三十岁了!”
我急急掩上双耳。
妈不准我出海,但我不信邪,只要不潜水也就是了,我暗自驾船出海钓鱼。
想到一个俏女郎冒着生命危险和衣跳下水去救我,不禁心中一阵牵动。
心里温柔的感觉还没过去,一艘快艇在我身边经过,激起一公尺高的浪花,我停睛一看,驾驶人正是谢雪心,滑水的是一个圆面孔小女孩。
她一见到我便板起张脸,像晚娘。
幸亏我够机灵,赔笑说:“谢小姐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她说:“你不是答应令堂不出海的吗?何必叫她担惊受怕,老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