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无所谓?”
“当然不,小事耳。”
“我已决定发律师信。”
“那自然,可是,不必脸红耳赤地到处喊怨。”
三思静下来。“多谢师傅忠告。”
“否则,怎么配做你师傅。”
三思站起来。“我出去了,一大堆功课要赶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
三思又站停。
“那王作恒,也是我朋友。”
“是吗?”必有下文。
“他找过电话给我,叫我向你道歉。”
噫,此人好风度,倒是小觑了他。
“他说,他绝不罢休,会与造谣者周旋到底。”
三思点点头。
回到办公室,秘书说:“吕小姐,有人送花来。”
一看,是一大篮白色香花,难得的是,全部种在小小盆中,有根,可以养活,七、八只小盆全部又再放在一只大花篮里,美不胜收。
“谁送来的?”
“一位王作恒先生。”
他知道她喜欢白色的花?难道,他也有她的资料?
“啊!有卡片吗?”
“只有署名,没有字句。”
三思才想说什么,陈元之的电话到了。
“三思,我母亲说,今晚请你过来一趟,亲口解释一下,你与王作恒之间的事。”
三思忽然起了反应。“今晚我一早有约,不能取消。”
“三思,母亲很烦恼。”
三思不禁暗暗好笑。唏,王作恒又不会追求她,她烦来作甚。
“你还是来一趟的好。”
三思沉默,她从不解释,信就信,不信拉倒。
“三思,给我一点面子。”
三思说:“下午三时,我有二十分钟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