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子聪说:“将来我们结了婚,也是洪家一份子。”
月桂笑笑。“那怎么同,始终是外人。”
“我对好,不就得了。”
车子到了月杜的寓所,她说:“不必送我上去,时间已晚。”
他俩轻吻一下。
月桂上楼,一开门,就听见音乐声。
她当然知道这是谁。
她丢下手袋、外套。“你不怕洪子聪送我上来?”
那男人转过身来,笑答:“说我是大哥不就得了。”
那是个十分英俊的男子,可是像月桂一样,眉宇间有股奸邪之气。
他说下去:“反正,说什么,那傻子信什么。”
月桂叹口气,坐下来。“真不明白天下怎么会有那样天真的成年人。”
那年轻男子也吁出一口气。“环境造人,他出身好,自小受到保护,不必为生活挣扎,不用接受磨练,奸人又害不到他,根本不知人间险恶。”
月桂斟出一杯酒。“他弟妹比他精明。”
“有无怀疑?”
“不管如何,我只须争取到洪子聪的信任,我的要求并不高,只要他把所住的楼宇转到我名下,目的达到,我俩即全身而退。”
年轻人点点头。
过半晌,他说:“真没想到我邵国强会潦倒至这种地步。”
月桂说:“又不是叫你去骗他。”
“支使未婚妻去骗人,岂非更加下流。”
“你放心,洪子聪并没有损失,那又不是他的产业与他的血汗,他家境相当不错,一层中价公寓,损失得起。”
邵国强不语。
“况且,”月桂又叹口气。“在过程当中,他也有所得益,我并不会教他吃亏。”
这时邵国强不耐烦地站起来。“速速照计划进行吧,切勿拖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