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个壳子,没味道,长久相处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人家眼睛跳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”我笑:“也许早已结了婚,也许有女朋友。”
咪咪说:“香港能够有多大?你放心,一下子便查得他一清二楚。”
“拜托你了。”我轻描淡写地,并不认真。
“你不当一会事,我可不替你瞎忙瞎起劲。”咪咪推我一下。
“你想我怎么样?”我无可奈何的说:“马上患花痴症?”
“等着我的好消息。”她向我挤挤眼。
她一阵风似的来,又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我叹口气。
那夜我九点锺就上床睡觉,侄女儿打电话来,说半天,然后问:“你还没到七十岁,这么早就上床睡了?”
我说:“因为我很累,我白天要工作十小时,不比你,衣食住行都由爹娘包起,什么都不必担心,因此精力无穷。”
她说:“可是你也过过那种日子呀,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努力找男朋友?”
“我在找,我在找,你别担心。”我说。
嘉丽丝与小林这一对听了闲言闲语,连忙约我吃茶。
小林说:“听说你与一个拍广告的男人在一起,这种人是不可靠的,你要三思而行,阴沟里翻船划不来,你有正当职业……我知道这一行多滑头,我自己便是广告人。”
我问:“他们为什么不说我已经跟这个人生了孩子呢?”我气结:“我根本不认识他……”
小林连忙又说,“是不是?没吃羊肉就已经一身骚。”
嘉丽丝问:“你到底与他怎么样?”
“谁呀?谁跟谁怎么样?”我怪叫起来。
嘉丽丝作一个了解状说:“我们是这么久的朋友了,凡事有商有量,三个臭皮匠,凑成一个诸葛亮,你别刚愎自用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