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的应一声,又睡着了。
我侧耳听听还有什么声音,却再也没有哭声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推开窗子等她跑步而过,明知渺茫,也等了很久。
她并没有跑过。
早餐桌子上母亲说:“这条街静,说什么都有人听得见。”
我不出声。
父亲说:“你去看看她,邻居应该守望相助。”
母亲说:“或许人家嫌我多事呢。”
父亲说:“这不过是借口,你为何不索性说你不关痛痒,不想走这一趟?”
母亲白他一眼,“我与她非亲非故……”
父亲叹口气,“如今有亲有故也没有用,一个女孩子,若得不到父母的宠爱,又找不到好的丈夫,一生就很辛苦了。”
我说:“下午我做代表去看她。”
放学我去她家按铃,她出来开门。
她脸色憔悴,见了我还是微笑。
我问: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当然。”她说。
“我特地来看你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她被感动了,眼睛红起来。
“如果你要哭,尽管哭,我不会说出去。”我说。
她忍不住眼泪,抬起头,“不,我是不哭的。”
“哭有时候可以抒发感情。”我说。
“当一个人要自己拭干眼泪的话,那还不如不哭。”
我说:“女孩子何必如此好强。”
“听你的口气,仿佛你是老辈了!”她说。
“他有没有找你?”我间。
“没有。”她低下了头。
“如果他不找你,难道你不会找他?”我问:“你们还讲究这种花招吗?自尊心不应在这种时候施展。”
她看我一眼,解嘲的说:“今天你说话益发老成,你又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