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权说:“史密逊退休,伍蓓莉升上去替他。”
艺夫讶异,“你还在留意这件事?”
“对,她终于达到目的。”
“她目的不止如此,她起码要打进董事局。”
“听说到今日还未结婚。”
“到后期,同史密逊已相当明目张胆,还结什么婚。”
“她付出代价也着实不低。”
这时,艺夫听见妻子在身后咳嗽一声,“在说谁?”
艺夫放下电话,指指报纸:“从前的同事。”
她过来看一看照片,“长得还不错,升了级了,”看艺夫一眼,“这么能干,应该找一盘生意做,再小,也还是老板,工字不出头。”
艺夫不置可否。
“以前,你同日权追过她吧。”
“咦,”艺夫大奇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哈,又不见你们谈别的旧同事。”
“不不不,那时我们还年轻,三个人很谈得来,其实我才单独见过她一次。”
“印象深刻?”
艺夫不反对,“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,不知为什么,大眼睛里老是有种悲凉的神色,像那种落了单的小动物,十分傍徨,其实是不正确的,她最精明厉害不过,我们都上当了。”
“没什么大碍吧?”
“当然不,但是从此我与日权对她动向好奇。”
“还有得升吗?”
“恐怕没有了,担保她的洋人已经退休。”
“所以说,不凭手段,真材实料,事业生命才持久。”
艺夫放下报纸,忘记那件事。
没想到过几天就在一个酒会里碰见伍蓓莉。
她仍然全场触目,头发留长了,云一般在肩膀上,穿一件小腰身外套,高鞋,玉立亭亭,骤眼看,只觉像位女明星,可是演员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