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飞行医院是子昂最敬佩的慈善机关。
她坐下忙一天工作,上午有一个冗长会议,部份年长同事抱怨坐得腰酸背痛。
于昂则觉得她越坐越瘦。
自会议出来,子昂与手下得立刻准备新闻稿,一宜做到下午四时,各人只吃水果充饥。
一日工作完毕,子昂到洗手间掬起冷水洗脸,呵,真累,可是,充满成就感,靠自己能力生活,不求人,多舒坦。
秘书说:「王小姐,有一位陈日生先生,今日打了好几次电话来,有时间覆他吗?」
子昂不假思索地答:「累了,明早再说吧。」
她哪里会去结交这种社会的寄生虫。
若干名媛想的子昂喝茶,她都推却:道不同,不相为谋,同她们没有谈话题材。
第二天,子昂仍然没有覆电。
子品连那间咖啡店都不去了,免得麻烦。
周末,颖敏说:「同我家人一起去游泳吧。」
子昂摇头,「你们家庭同乐,夹着一个外人干甚麽。」
「我陪你说话不就得了。」
「不方便。」
「老姑婆脾气已经涌现。」
子昂不理这激将法。
「你的泳术比谁都高超,身段又好,快来表演一下。」
「好,当我是水着女优了。」.
周末,子昂睡得比较晚,醒来看遍报纸,然后到私人会所泳池畅泳。
她是少数把游泳真正视为运动的年轻女性,换上赛衣,一连游十个塘面不改容。
自水中冒出来,子昂又一次看到了尤嘉丽女士。
她穿著钉亮片的泳衣躺在帆布椅上,身段保持得相当好,但毕竟中年了,腰部有点赘肉,手臂也已经松弛。
真奇怪,一连几天,到处碰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