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车行叫我去看车。”她高兴得不得了。
“还不快去?”芷琳笑说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是你姐夫送的。”她自婚后已无工作,何来收入。
“幸亏有这个付账的动物。”
芷琳欠欠嘴角,不出声。
书珊说得对,这点她姐夫最慷慨,岳父母生日、过农历年、所有喜庆宴会,人不到,礼一定到,所有名贵礼品由精品公司自动送来,大家都不讨厌梁伟伦。
只除出心莲。
看样子他也不会主动要求同芷琳分手,他们这种暴发的生意人异常缺乏自信,因此迷信,一位相士曾经这样对梁某说:“这间屋子与这个妻子都是配合你发财的气数,缺一不可,切记莫忘。”
之后,房子越搬越大,他始终保留祖屋,布置照旧,而这个妻子,也一样空置着,不过悉心供奉。
什么对他最好,他做什么,其余的人,不过是他的陪衬。
故此,书珊同母亲说:“大姐这样,也很痛苦吧。”
“美总统克林顿夫人还是国内一百名收入最高律师之一,她对丈夫在外边的行为都可以不闻不问,你大姐自然知道她在做什么?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一个人不可能百分百幸福,看你取舍如何,不必干涉你大姐的意愿,不过,如果她要返回娘家,我们永远欢迎她。”
书珊点头,“将来我同邝克群闹翻,也必然返回娘家暂避。”
“你看你这张乌鸦嘴,说些什么?”
书珊百无禁忌,笑道:“夫妻分手的机会比中彩券的机会大,总得有某种心理准备,切莫遇事如晴天霹雳,好似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陈太太说:“不同你说了。”
隔一日,书珊约了大姐试礼服,芷琳有点闷,去逛附近商场。
一间摄影器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