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」小虹笑了。
「恐怕你已为将来设想好了吧。」
「我?」小虹笑了。
大姐似乎不明白一件事,我们从来没有控制过将来,永远是将来控制了我们。
那一年秋季,小虹的三姐同-个姓达苏道夫的外国人结婚。
并没有事先征得父母同意,结了婚才通知许氏夫妇。
许先生气得肺都要炸开来。
「还是我交的学费哪,还欠一年多才毕业,为什么不同我们商量?」
三姐有三姐的好运,「父亲什么都要反对,扫兴是他的首本戏。」
二姐知道了这件事,一手夹着香烟笑得眼泪都流出来。
「活该,现在他知道什么叫生气了。」
「二姐,不要这样说爸爸。」
「你看,闷声不响嫁了洋人,毋须他出席;也不告诉他,这是不是现眼报?」
「我已经有四年没见过他,现在轮到老三犯下滔天大罪,大姐又忙着煮饭洗衣带孩
子,许家只剩你一个乖女儿了。」
「谁说的,我们都是乖孩子。」
「我才不稀罕,乘女儿不是容易的,平时捱批捱骂,将来生养成死葬,全在你身
上,我乐得不肖,逍遥自在。」,
「二姐,你不是真心的。」
老二失,「我不真心?我真得不能再真,你走着瞧好了。」
小虹见二姐心肠刚硬,无可奈何,回去同母亲诉苦。
许太太说:「这回于你三姐苦了,下学期学费不知从哪里来?」
[这苏道夫言许有办法.」
「他?」许太太苦笑,「他还比她低一班。」
「三姐怎么办?」
「我在长途电话里问她,她说她会辍学找工作来支待丈夫读毕医科。」。
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