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霍地转身,少女呢,她自己呢,走到什么地方去了?
水手微笑道:「小姐,船泊岸了。」
呵,谢谢天,终於到了,姿贞如释重负,她还以为生命已经走到尽头。
水手说下去:「你是最后一班渡轮的最后一个乘客。」
姿贞连忙拾起手袋站起来走向甲板,「你有没有春到一位少女?」
水手莫名其妙「少女,何来少女?」
「她也是乘客,」姿贞说:「坐在船头第一排。」
「没有哇,乘客已经全部下了船。」一水手搔著头皮。
姿贞焦急地说:「她坐在我身边,约十七八年纪。」
「小姐,你上船就睡看,一直到我叫醒你。」
水手又好气又好笑,「你身边哪里有什么人,小姐,夜深了,快回家吧。」
女孩子家喝得满身酒气太不像话,水手摇摇头,春见她怔怔地,又补一句:「危险呵。」
姿贞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蹒跚地向甲板走去,可不是,偌大的船,只馀她一个人!雾还是那么大。
船只驶了七分钟,一切只是南柯一梦。
原来她一上船就睡着,直到水手推醒。
多奇怪的梦,她年轻时的自己给她忠告,姿贞笑了,笑着笑着,落下泪来。
夜未央,码头外边,仍然有行人来往。
雾气一直侵上岸来,姿贞觉得疲乏不堪,也不管身上穿看什麽华服便坐倒石阶上。
她浑身发痛,知道身子出了毛病,回到家起码要躺上三天.摇摇头,真不该趁酒装疯,刚才应当乘之良的车子安然离去。
计程四站上有短短人群,姿贞想挣扎站起来,对适才的怪梦犹有馀怖,额角上不由得冒出汗珠来,她闭上双目靠在墙壁上。
「小姐,你没有事吧?」
姿贞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