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的人,邓立言不知还想瞒她到几时。
连摊牌的诚意也没有。
姊姊曾经冷笑说:“留待你自生自灭,再活过来已是百年身。”
原来是真的。
姊姊一向痛恨男人,原来自有原因。
开头还以为是心理不正常。
自在深深叹一口气,把车驶回家,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忽然在路上抛锚。
这叫做屋漏兼夜雨,自在到底还年轻,不禁笑出来。
第二天,她到车行去选了一辆欧洲小跑车,算一算,母亲的遗产已用得差不多,毕业後非从速投入社会不可。
之後,邓立言不再与她联络,两年感情竟不了了之。
自在不再迷恋男伴。
强壮双臂不一定可靠,温言软语不过是一种手段。
她比从前坚强沈默。
二十一岁失恋可以当是生活经验,三十一岁失婚却足以致命。
毕业那天,刘律师与余阿姨来观礼。
“没通知姊姊?”
自在迟疑一下答:“小事罢了。”
“不如叫合意申请你过去一起聚头。”
自在笑。“我想先做两年工作再说。”
“也好,两年後过去念管理科硕士。”
“总共两姊妹,有什麽误会是不可冰释的呢?”
自在忏悔答:“我不该掌掴她。”
“知道错,事情就好办。”
“同姊姊通一下电话吧。”
“两年没说话,不知说什麽。”
余阿姨把电话号码交给自在。“想到了才打未迟。”
那日回家,自在翻阅英文报,看到邓立言与周小姐的结婚启示。
邓立言终於找到了他的事业。
自在见过那些嫁入豪门的男子,堪称千依百顺,事事以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