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恶作剧。
这几个损友太过无聊,人格好极有限。
电光石火间,王正康已经作出决定,既来之则安之,何必教一位女士难堪。
他不动声色笑道:“已经订了位子,让我们享受丰富的晚餐。”
他挽起朱女士的手臂,仰起头,带她到楼上的西餐厅去。
三个损友怔住,真没想到王正康如此大方慈爱。
“啊,还是低估了他。”
垂头丧气。“我们白做了小人。”
“明天还要听他教训。”
正康与他今晚的女伴坐下,他替她叫了富营养易消化的菜。
“不要再喝酒,对胎儿无益。”
那位朱小姐笑了。“真没想到你丝毫不介意。”
“谁教我净识地些猪朋狗友。”正康无奈。
“你不讨厌我。”
“你也是无辜的。”
“不,”朱碧芝忽然说。“不。”
正康扬起一条眉毛。
“何景昌出钱收买我,叫我来扮演这个教你尴尬的角色。”
正康一怔。“他付钱给你?”
“是,”朱碧芝微笑。“我等钱用。他说:‘喂,付你三千块,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,干不干?’我便来了。”
正康沉著应付。“你是何景昌什麽人?”
“普通朋友,从前,我向他兜售过保险。”
“你等钱用?”
“我是个未婚妈妈,经济持据,身分不名誉,亲友远离我,目前又无工作。
正康知道社会上有这样不幸的人,可是到今天,才发觉她正活生生坐在他面前。
“男方呢?”
“不要说他了。”
正康沉默。
她却说:“许久没有开怀地饱餐一顿。”
“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