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猜不到我有那麽愚昧吧。”
“请进来。”
少芳斟茶给她。
容玉华打量了公寓一下。“你也活下来了。”
少芳答:“是,一片一片那样,重拾自尊与自信。”
“不要自责,他有谋而来,手段毒辣。”
少芳愣住。
“我是过来人,我知道。”
少芳小心聆听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麽一过两年,他就要逼我们走?”
少芳开口了,她缓缓说:“这些日子,我努力忘却,不再计较过去,一个人总有运气欠佳的时候。”
容玉华颔首。“没想到你这样忠恕宽厚。”
“我是为自己著想,只当摔了一跤,”少芳抬起头。“我也有错,我贪图他的才华财产,我想抓紧他,我不想放弃。”
容玉华说:“我也犯了同一错误。”
“何文凯条件实在优秀,与众不同,你看看外头的独身男人,有几个是英俊潇洒,同时又养得活妻儿的,愿意上当的是我们。”
“男女不妨分手,但是,他处理得太差。”
少芳不语。
“你也许不知道在加拿大,有这一条法律。”
“什麽法律?”
“男女结婚或同居三年以上,分手时可分对方一半财产。”
少芳怔住。
“你太老实了。”
“不,”少芳说。“他不会把财产等物与我联名。”
“不用联名,无论写谁的名字,都有资格要求平分。”
少芳说:“我不贪他的钱。”
“他却担心会有损失。”
少芳悲哀莫名。“这是他在两年半後把我轰走的原因?”
“不,”容玉华掀开她的疮疤。“他从来没有爱过你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