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儿截止他。“何子超,那也不表示你可以无止境得寸进尺,我有底线,我不擅照顾孩子,你的负担,你自己背。”
“夫妻应分担忧虑。”
“这不是我们共同的忧虑,我不认识你前任岳母,我不关心她家的事。”
“丘巧儿,你太不体谅我了。”
那小女孩忽然哭泣。
巧儿叹口气,取过外套,离家出走。
她到玉琴家去,一进门便躺下。“有人找我,只说我已经死了。”
玉琴什麽都没问。
第二天是星期日。
玉琴斟一大杯橘子汁给好友。“要不要回去讲和?”
巧儿扬扬手。“星期天他上午见父母,下午见子女,我没分。”
“这就不对了,你也只得一个星期天。”
“是我自己不好,我太过妥协,我走了多好,敏敏可以在我家小住。”
玉琴挺幽默。“可是,你走了,谁付房租呢?他们父女又住何处呢?”
“真是,最近一连四个月都是我付租,不吭一声,是我够笨。”
“你们房子并非自置?”玉琴大吃一惊。
“三万五一个月,连家具,租了一年了。”
“这样每个月把租金丢下实在不值,不如分期付款买一层。”
“我也想过。”
“只是高不成低不就,可是这样?”
巧儿苦笑。
“巧儿,人没几年好光景,钱花清了不一定赚得回来,你我不是有妆奁的女子,凡事要自己小、心打算。”
“玉琴,我想分手,他那边是个无底洞,我不能帮他白填限。”
“他对你怎麽样?”人不能事事讲钱。
“十分普通。”
“你必须知道,一旦离婚,你的身价大不如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