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如果没人,我想回去打个盹才真。”
“敏敏早就走了,她去姑母家暂住。”
巧儿僵住。“可别说由我把她逼走。”
“你也没有留她。”
巧儿愠道:“何子超,你就让我在口舌上占点便宜可好?委屈一点,你也不痛不痒。”
“是我不会做人,对不起。”
巧儿沈默
他把车驶到沙滩,买一个冰淇淋,自己吃起来,似自言自语:“我早警告过你,有过去的男人不好相处。”
巧儿叹口气。是,他曾叫她考虑清楚,因为无论如何,他必须支付两个孩子的学费与生活开销,直到他们大学毕业。
是她丘巧儿心甘情愿应允。
“最近,”何子超说。“我参加了一个会所。”
巧儿讶异。“是什麽性质的会,打桥牌还是玩扑克?”
何子超笑笑。“去过一次,只觉精神爽利。”
巧儿起了疑心。“是冶游会?”
“不不,朋友中有心理医生,这个会,由他主办,叫做《应有此报会》。”
巧儿不由得笑出来。“什麽?”
“结婚两次以上的男人才有资格参加,大家喝杯啤酒诉诉苦,玩两手牌打一局桌球,别担心,十分健康。”
他们也有这种会!
“根本一个人结两次婚是自讨苦吃。”
巧儿问:“你後悔?”
“不,我怕有人後悔。”
巧儿不作表示。
“会员中有一位会计师,他建议我们慎重分配时间,以免任何一方不高兴。”
“他建议由谁得到最多?”
“孩子比大人重要。”
巧儿点点头。
“後妻比前妻重要。”
说得也好。
“同时,也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