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他,讨好地说:“我喜欢长头发。”
舞会中人多,一时失去重恩的影子。
今晚她俩不约而同穿了式样简单但是非常紧身的黑色短裙。
篆雅对这种裙子的看法是:“一点品味也无,但是一个女子只有在十七至二十一岁身段最巅峰状态之际才能穿它,为什麽不呢?”,她自称紧身衣公主。
没想到罗重恩也有同感。
她找不到她,突生一计,自手袋中取出胭脂盒子,打开镜子,把光反射到天花板上去。
一个小圆圈白光不住晃动。
很快篆雅便听到身後有人问:“找我?”
篆雅笑著对重恩说:“出外呼吸新鲜空气如何?”
“你看那天空。”
一天繁星,真像深蓝丝绒上铺著无数钻石。
她俩站在露台上聊天。
“电机工程系女生多吗?”
“十三个男生七个女生。”
“比例很好,会计部一半一半。”
“怎麽会想到钻研账目?”
“人人读管理科不是办法,将来管谁呢?”
“读法律也不错。”
“如果毕了业而不用,白糟蹋一个学位,你看多少有家底的女生在剑桥读完法科之後,不外是开一间公关公司打发时间。”
“你将来打算工作吗?”
篆雅肯定地答:“一定会做到五十五岁退休。”
重恩笑。我“俩志同道合。”
“看得出你家境上佳,毋须如此辛苦。”
重恩轻轻说:“我性格放肆,不是长辈喜欢的小孩,为了真正自由,唯有经济独立。”
篆雅深意地问:“他们接受你吗?”
重思答:“这倒不是我担心的问题,做得再好,也有人在一旁指手划脚。”
篆雅十分